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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秋风中起舞

2013-10-29    作者:灵秀    来源:抒情散文    阅读:135    评论:0

  【1】树与叶
  树叶,在秋风中起舞,舞动一生唯一一次最美最绚丽最自由奔放的生命最后的绝色姿影,挥舞着臂膀,以沙哑的声音,凄美的微笑告别。
  不管怎样的形式,我喜欢微笑着告别,明知道微笑的心海早已荡漾着泪水涟涟,可微笑还是让人觉得幸福和难忘。
  树与叶原来是这样的不同,注定叶子要凌乱成泥,而树却在一场冬雪里以赤裸的身躯享受它冰凉的温润,在肆虐的风中积蓄坚强的能量,在春里饱满,又披挂起一身翠绿。
  注定了树要抛弃叶最终的枯燥。
  注定了叶会在一场秋风里舞尽生命最后的精彩,绝尘返回根系。
  叶的生命只有一个春秋轮回,至于明年那些新生的叶片,多么相似,是又一生命相同命运的演绎,演绎一场从春到秋的繁华。
  多像红楼一梦,繁华散尽,秋悲,树惆怅。

  
  我站立风中,仿若落叶的树,有些疲倦,有些寂寥,有些落寞,有些微凉,沧桑已经不容分说地挂在了眉梢。
  曾经的豪情,仿佛飘零的叶子,燃烬最后炽烈火红的美丽,遥远。而我听着风的呜咽,在淡淡的忧伤里想念。
  想念所有。从记事起经历过的所有纷纷扰扰,那些陪伴过的人,那些开心或是哭泣过的事,那些成长时微微的疼痛,那些甜蜜或是苦涩,包括那些欺负过我的人……多想,再和他们一起,重走一回那个岁月。
  心好像飘浮在尘埃之上,随时坠落,随时停止。
  思绪在树梢上荡悠,晃动着一种有些眩晕朦胧的快慰。
  究竟是老了,还是累了,也许缘于平淡。
  想静静地躺倒就睡着,宛如冬眠,静止所有思绪,忘记所有快乐和忧伤……其实,我真心害怕这样。希望每天醒来,月亮远去,太阳升起,新的一天又清新欢快地开始。我奔腾在路上,脚步轻快,大脑还在漫无边际,那些想法,肆无忌惮地夸张或是忸忸怩怩地蠕动,没有人能窥探我虚无缥缈的假设。
  谁能知道,我那些苍老的想法,就如风中的叶片,随时遥远,随时败落。
  什么是永远?我也迷茫。
  原野,被风梳理,枯草是母亲头上的华发,赤裸的枝条像站在风中的父亲。
  那么,我望向原野的目光,是否荒凉?
  久远的记忆还泛着青涩,但脚步已跨越万水千山,走向丰裕,也走向苍凉。
  文字,不过是一种游戏,一种拼凑起来带着些许快乐或是幸福滋味的东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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